粉Stucky,Detroit: Become Human,JOJO,Superbat,柯王子,以上亂數無先後XD
專蹲冷圈很長情,不介意且歡迎意見,如果我看了不開心會直說原因,刪前也會溝通的。只要有禮貌,我也會很有禮貌,這才是做人嘛。

[盾冬AU]Then, re-initialize me(19) (冬兵是暗殺系統,含過去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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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久等了!

冬資產的小心眼報仇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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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Clint可惜地看著那盤油亮亮的脆薯:「兄弟,說真的,氣不能出在食物上。」

那個竟敢褻瀆食物的傢伙抬起一張木然的小臉,對眉毛都垂下來了的鷹眼說道:「資產沒有喜怒。如果對資產的功能有所疑問,建議諮詢相關人員。」

你那些「相關人員」都被你家那口子打死打殘或進大牢了,怎麼諮詢?

Clint沒把這些吐槽說出口,只是聳了聳肩,把盤子裡的東西有條不紊地掃進嘴裡,吃得滿臉都是,無聲地示範著怎樣才是對待食物最紳士的方式。

資產低頭望回盤子裡被叉子絞得爛碎的澱粉製品,提取了今日的適當攝取成份表,然後認命地開始對它們進行系統性的輾碎吸收。

補充養料程序執行的同時,後台裡的Barnes蠕蟲正對著資產大吼大叫。

『你他媽不能那麼做!』Barnes蠕蟲--別管他這條蠕蟲是哪來肌肉表現出的--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就是能。資產冷冷地丟下一句。他剛剛才決定了要怎麼對Rogers教官報告自己應得的處罰,而Barnes蠕蟲顯然是察覺了他的計劃。

『你會毀了我和Steve……你會毀了我們兩個!』它還沒放棄和自己囉嗦,即使在資產沒有外部事件干擾的時候它根本不可能介入資產的決策或者浮上來控制硬體的運作。

那就是我的計劃。我們的管理者現在是Nick Fury,如果Rogers教官的評斷會影響資產在管理者心目中的評價,那麼我就得讓你沒法再阻礙我完成任務。不論代價。資產惡狠狠地道。順道一提,那不會毀了我們,它只會毀了你而已。接受吧!Rogers管理員已經展示了他的公正無私,他不再會因為資產的硬體而想起你這段沒刪乾淨的殘留,他能傷害硬體,你就心甘情願地被永久刪除去吧。

Barnes蠕蟲終於不說話了。資產灌進一口濃湯,讓胸口的堵塞物隨著某種報復的快感暢快地流遍全身。

『Steve有他的理由。』

在吃餐後甜點時Barnes蠕蟲才默默地再次開口。

資產有點意外,它以為Barnes蠕蟲還算是識時務,就像以往被給予暗殺命令時,它偶爾有浮出的時候,也總是勸沒幾句就在資產調出記憶體中的受罰畫面時乖乖退回底層去了。

它到底怎麼回事?

『Steve不會無緣無故地開始傷害我。他在期待著什麼事情發生。』Barnes蠕蟲唸唸有詞。

資產懷疑它現在並不是在和自己溝通,只是這段錯誤的程式碼在自己運行一些沒有盡頭的誤值迴圈而已。

『求你,別讓他那麼做。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那是因為咱們從前在Hydra手裡會受罪大多是因為我不肯……可是如果……我再也浮不出來的話……Steve會很傷心的。』

怎麼突然又轉向我這來了?資產的程式碼冒出一種近似於人類「無奈」情緒的小波動。它專業地將它們刪除了。

為了整體運行順利,資產可以進行合理的斷尾工作。它耐下性子解釋給Barnes蠕蟲聽。資產沒有喜怒,沒有好惡,只有邏輯判斷而己。

Barnes聽著資產冷淡的解說縮了一下。

『我們明明是同一個人,你為什麼——』

那才是重點所在。

資產將空杯盤放入了回收口。

資產不是人類。

 

***

 

「你說什麼?」Steve按捺住那股竄遍全身的怒意口氣平靜地道。

「關於懲罰方式,請求教官親自對資產進行性方面的侵犯。」Winter Soldier——相當配合地攝入了Steve給出的調整版營養份額後——一動不動地昂著頭目視他眼睛左方的某個點,用像在談論午餐口味的語氣說著:「這是系統進行綜合判斷之後統合出的最適方法。」

「說服我。」如果沒有上午三小時的心理準備量,Steve現在大概差不多要把牙根咬斷了。他想著回頭要請JARVIS調出午餐時的監控影像,然後對每個和Winter Soldier說過話的人來一場思想與價值觀的辯論。

Clint在通風管裡狠狠地打了五個噴嚏。

「資產對付硬體受損的耐受值很高,而足以超過資產耐受度的方式一來有對資產產生永久性損害之虞,二來資產判斷教官可能沒有足夠的器械。」

「你似乎小看我了。」

Winter Soldier垂下眼睛。「資產對造成冒犯道歉。但請教官理解,資產也希望能夠恢復穩定、通過訓練。」

「所以你不怕痛,反倒怕有人……使用你?」Steve艱難地咬著字,他說不出那個詞,就算知道在過去的歲月中有很長一段時間它就是Bucky的日常,他仍然無法讓自己面對著Bucky講出那句話,尤其當心中的假想施行者是自己的時候。

「資產是在性方面的測試中出現失誤,理當由此部份切入、強化服從性。而以之前……在教官的指揮下時的經驗判斷,教官如果親自執行性方面的懲罰,確實足以對硬體造成--足夠的損害。」

它沒有說的是,系統在向教官闡述原因時,Barnes蠕蟲在水面底下尖叫掙扎的程度也很能說明這個「懲罰」的適切性。

它都開始期待Barnes蠕蟲在懲罰開始後的反應了。拜託就從此別浮上來了吧。模糊的昔日經歷在資產的皮膚下產生了鑽心的幻痛,它眨了眨眼,堅定地望向托著下巴陷入思索中的Rogers教官。

「你在強調我『親自』執行這件事。」Rogers教官緩緩說道:「如果我讓別人來執行,你認為它的效果會減低,是這樣嗎?」

「如果教官並不願意觸碰資產,在其他人員進行懲罰的同時在場協助應該效果也會類同。」資產在心裡嘖了一聲,它擔心如果再堅持下去Rogers教官會開始懷疑。如果讓Rogers教官對Barnes蠕蟲的存在產生期待就麻煩了。

它絕不會放棄控制權的。絕不。

有趣的是,Rogers教官似乎也同時鬆了一口氣。「……我放心了。如果你沒有加上這句,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還把我當作管理員在討好了呢。你的建議我會保留,而作為懲罰之一呢,我不會現在就告訴你答案。讓咱們把樂趣留到明天。」

他揮手示意資產坐到對面的椅子——沙發椅,那台皮椅子被挪到角落裡去了,上頭還蓋著一張白布,這點令資產幾乎對Rogers教官的評價又高了一階。「現在讓咱們來聊聊你對復仇者們的看法。」

 

***

 

「它對你那麼說了?」

Steve嘆了一口氣。「Nat,別連妳都這樣——」

黑寡婦鬆開交疊的大腿,頗感興趣地將身子往Steve的方向傾過了一點。「因為我覺得現在用『它』來形容目前狀態的冬兵再合適不過了——我不認為它真的會怕性侵犯,關鍵在它提出要你來執行。」

Steve靠回沙發裡躲避Natasha帶著點玩味意味的目光:他在冬兵面前演了整整一天,沒法再演下去了。「我想到的也是這點。」

「我可以想像出它絕不會提出電刑——就算是對它自己來說,要提出那個也太超出承受範圍了。但我也不認為它只是隨意的找了一個可以承受的刑罰來塘塞你。它說想要『恢復穩定、通過訓練』的話不會是假的,畢竟那是它一直以來能夠躲避上電椅的唯一手段。」Natasha伸出一根指頭,點了點面前的金髮大個。「所以你問我的建議,我會說你得答應它的要求。一來這是你提出的,二來唯有開始進行了,你才能弄清楚它這個要求的目的——不造成身心理上的過度傷害又足夠羞辱人的性刑罰我倒是知道一點。需要我和你實際演個幾招嗎?」

「不……Nat,聽妳口頭講還行,真和妳對手了我心理上大概很難跨過這個坎。不是說對妳有成見什麼的……」

「明白,不是任務必須、不在緊急情況,當你的害羞小處男吧Steve。」

「別這樣……Nat……」卸下「黑臉教官」身份的Steve無奈地承受下隊友的調戲,然後再次端起了正經臉來:「不過說到給予心理壓力這點,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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