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tucky,Detroit: Become Human,JOJO,Superbat,柯王子,以上亂數無先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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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AU]Then, re-initialize me(30)

Summary:

被洗腦的冬兵認為自己是佐拉的完美系統,能夠自主進化並且在適應環境、進行戰略思維的同時邏輯式說服自己是個完美的「資產」、「工具」就應該被使用。
Steve Rogers則對此無知無覺。他只是很高興自己最好的朋友回來了,並且在陪著他康復的同時小心地收拾著自幼年起就對他萌生的小小思念…
直到他遇見了Brock Rum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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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我以為你真的想要我。」Steve低聲道。

冬兵如預料般地一聲沒吭,冰藍色的眼睛在自己繞到對方身後後便幾乎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的空虛。他的心在胸口緊緊地縮成一團。Steve還明確記得才不到二十四小時前對方主動擁抱自己的溫度,和那個吻。


那個吻。


冬兵用手掌遮住了他的視線,但才不過幾秒的輕觸,那嘴唇的觸感和柔軟——讓Steve瞬間相信了那個男人的靈魂已然突破程序破繭而出。
如今那個溫度仍然近在懷裡,但某些碎裂的東西似乎註定碎了。


「沒什麼要解釋的?關於給Brock Rumlow武器讓他逃走的部份?」


就算是在Natasha的監控中被懲罰時,懷裡的人都顯得更真實一點。


但現在——什麼也沒有。右肩帶著傷的前九頭蛇資產胸腔中的心跳平穩如常,像是他的靈魂根本不在那兒,像是——Steve驀然發現自己認得這樣的反應。


冬兵的反應像在對付一場審訊。



他的心徹底冷了下來。



「好,那麼,」他一把推開懷中的軀體站起身來。


美國隊長冷靜地打量著這個小小的監牢:


先不提那一堆從各個角度照過來的監視器,這個小房間裡的傢俱堪稱貧乏。冬兵坐在房內唯一的高背椅裡頭,金屬臂和人類的手臂一起被用特殊的手銬控制在腦袋邊上。他的上身赤裸著--反正監獄裡也不冷--下身則還穿著他的工裝褲。還套著靴子的兩腳一左一右地銬在椅子腿上。


連著金屬臂的特殊手銬似乎具有磁性,它黏在一條頗為粗厚的金屬圓柱上,自天花板伸出,帶著堪稱莊嚴的壓迫感沉沉地降在冬兵頭頂上。


男人棕色的頭髮披散在頰邊,即使方才不論怎麼問,對方都沒顯露出一點配合的跡象,但當Steve又轉到他面前時,那雙藍色眼珠卻總會直直地跟著他轉。


「Fury,關閉監控。」他按下耳中的通訊器。


冬兵微微低下了頭。


Steve一把抓住男人的棕髮,他彎身湊近眼神淡漠地定在左方某一點的那張臉,張嘴便啃了上去。


在近得能感覺到體溫的那一邊,男人的身體緊張起來。他稍稍側過頭似乎想躲開,但當Steve不耐地搖了那顆腦袋一下後便順從地隨他吻去了。


換氣的間隙,Steve蹭著冬兵高挺的鼻梁,沉聲問道:「所以,這也是假的嗎?」


仍然沒有得到回答。


可那雙藍眼睛似乎從長髮下方瞥了他一眼,於是Steve決定在手心重新收攏好那一頭過長的捲髮,將那雙眼睛所有的躲藏空間一齊拿在手中,然後啃上被拉扯著曝露出來的蒼白喉結。


當他的犬齒刺進獵物頸部溫暖的皮膚,一點細細的吞咽聲鑽進了他的耳朵。


Steve一下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在他的手掌控制下,士兵沒法躲開他教官審視的目光,Steve看見那兩片薄薄的嘴唇悄悄抿成了條僵硬的直線,而順著再往下看--


「你喜歡這樣。」美國隊長的目光銳利地盯在被強逼著露出整張臉的資產眼中。男人伸手下去,捏住銬住冬兵右腿的金屬,發力一拔:「你喜歡我對你這樣。」


獲得自由的腿在Steve話音未落之際便重重地踹了出去--沒有成功,只是被快速閃開的男人握著搭上了肩頭。牙齒又落在了頸間,Steve能感覺到手中的腳腕軟了一下,於是他把握機會對另一條腿也如法炮製。


現在,冬兵的兩條腿都被架在大辣辣地面對他坐下來的男人腿上了。


而他並不想放開他的嘴,Steve能感覺到脆弱的頸部被叼住讓懷裡的男人緊張非常,士兵不時小心地吞咽著,卻苦於手腳的不利姿勢而只能受制於人。


他終於還是放開了嘴。



因為Steve發覺了那個更耐人尋味的反應。



「你因為這樣硬了?」他挺了挺胯,稍微用上可謂粗暴的勁力。


士兵還是抿著他的嘴唇,剛被放開便輕輕甩了甩頭讓眼神表情全躲回瀏海的掩護之中。Steve笑了,從容地抬起男人被架在自己身上的左腿,慢悠悠地從那雙黑靴子上拆下一條靴帶來,重新攏起士兵的半長棕髮。


男人不安地試著躲開,Steve便毫不客氣地向前壓上去,讓自己粗硬的褲頭布料蹭過士兵明顯硬起來的部份。


「我們可以看看你什麼時候願意開口,Buck。」


聽見某個關鍵名字,自稱作資產的士兵微微張了張口像是想反駁,但最終是咬回了嘴裡的字惱怒地被Steve捉著紥起了所有的額髮。


光滑的額頭下,被迫露出來的兩隻眼睛正生氣地閃躲著他--Steve心頭咯登了下,然後忍不住悄悄浮起一絲笑意:無論怎麼裝,這個無奈地任他為所欲為的士兵顯然都離初遇時那個滴水不進的面具狀態遠得很。


註定碎掉的某些東西確實碎了便是碎了。


然後仍然衣著整齊的男人就重重地迫了過去。



他抓住那團被鞋帶攏起的馬尾和士兵整個身體無縫貼合,邊蹭動邊用皮膚五感讀著他不經意的顫抖和微反射:士兵的乳頭已經整個硬了起來,而他連褲子都還沒脫呢!


「你確實是想要我的,嗯?」他低喘著,滿意地察覺士兵僵了半秒後使勁地扭動掙扎起來。


所有的軍人都知道應付審訊的訣竅在於讓自己的精神埋進某方物我之外,而士兵顯然難以做到--因為某個正存在這個房間裡的、Steve暗暗祈禱自己沒有猜錯的原因--


「那就來拿吧。」Steve啞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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