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tucky,Detroit: Become Human,JOJO,Superbat,柯王子,以上亂數無先後XD
專蹲冷圈很長情,不介意且歡迎意見,如果我看了不開心會直說原因,刪前也會溝通的。只要有禮貌,我也會很有禮貌,這才是做人嘛。

[蛇盾X詹]When a boy is Desperate...(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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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放重要提醒好了:

部份漫畫設定,雙蛇盾有,多重宇宙有,

喪|病,QJ,HTP,有雙蛇一詹。
蛇盾的冬吧唧有冬寡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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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要起飛了,下章某人要上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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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Natasha Romanoff接到了一通視訊邀請。

看見手機上的邀請人暱稱時,她差點把手上的飲料翻上桌面那疊厚厚的調察報告。

「如果是個玩笑,我會殺了不管這是什麼人。」她對自已說著,吸了口氣,點開語音通話鈕。

「嗨……Nat,我是James。」

她沒回答。

對方嘆了口氣。「妳和Clint的結婚紀念日是5月13,求婚時那笨蛋用的是一對改造版格洛克26,還在滑套上刻了支小小的箭,說這樣每次拔槍時妳的手就會摸過他。妳痛揍了他一頓後才答應他的求婚的。這樣行嗎?」

她咽了口唾沫,總算允許了視訊的請求。

螢幕上James的笑臉帶著熟悉的溫柔和安心感。「嘿!Nat。」

「James……我們以為你犧牲了。」她說著,硬是咽下喉頭的腫塊。他們現在可不需要這個。

棕髮男人苦笑著聳了聳肩:「沒,抱歉一直沒有辦法聯絡上妳們……你們怎麼樣?」

Natasha握緊手機。「不怎麼樣。用了點舊時人情,現在T’Challa收留了我們,壓著消息沒傳出去。可也只是這樣了。Steve還緊抓著美國政壇的目光,而T’Challa還不想讓Wacanda在美國的眼前變得太顯眼。」她頓了頓,沒忍住語聲中的破碎:「你……你呢?」

男人又苦笑了一下。他肯定經受了很多,Natasha心裡清楚。他是他們當中唯一當時不幸還留在國內的一個,她看了所有的新聞。他們身在異鄉一夕間發現自己成了反賊有家歸不得時,James是被困在自己的國家裡四面楚歌。當她們帶著滿腦子憤怒和疑惑逃向Wakanda,Clint握緊了手機面色凝重地捉住她的手,吞吞吐吐地指出:James和她們,恐怕都是死在Steve手上的棋子——

她胸口盤踞著的戰友情仍然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可組成黑寡婦的滿滿理智已經在告訴她:種種跡象表示,Clint確實是對的。

「我很好,Nat,那是……現在我們別談那個。好嗎?」

昔日搭檔平和的語聲將她自驚心動魄的回憶中喚回,她讓自已的眼睛聚焦回螢幕上。她認得James的這個語氣。

這是他打算做什麼大事情時的特殊語尾降低方式。

不管是聰明事或蠢事。

 

***

 

Steve Grant Rogers議員在半夜被助理的一通電話驚醒。

 

「看你的手機信箱!」對方只急急地丟下了這句便掛了電話。Steve不解地點開首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17通Rumlow的未接來電。他為了和Zemo的黨內一戰熬了太久的夜,又被Bucky的事耗盡心神,這是他一個月來第一次的深睡,竟然連手機的震動聲都沒能把他叫醒。

訊息裡也有Rumlow發來的一封,就在助理的訊息後幾秒鐘。他先點開了,緊隨連結後斗大的黑字對夜半盯著手機的Steve Rogers而言就像一陣腦內驚雷:

 

找到了。

 

他急急忙忙地點進了那個連結。

 

***

 

「你確定那麼做是對的?」Natasha望著影片下方愈來愈瘋狂的點閱率,抬頭懷疑地凝視著已經轉到懸浮螢幕裡的男人。

James肯定地點了點頭。「這是我四年多來唯一確定的一件事。」

「環境音、倒影、你衣服上的餅乾屑,一個合格的分析室能用一段影片直接把你身在何處挖出來。我們還算暫時安全,可你……你確定?」

螢幕裡的男人微微低下頭來,臉上的表情變得難以捉摸。「我確定。」

女間諜一下子擰起了眉頭。「James……你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棕髮男子深深吸進了口氣,靠向身後的牆壁。「我不能說。」

「James,你知道我不會——」

「我完全相信妳,Nat。否則也不會選擇打上妳的電話。」對方作了個手勢打斷她有點不滿的關心,只是湊到螢幕前,將手掌攤開覆了上去:「但妳也要相信我,Nat。我不能說,但我很好。」

Natasha翻了翻白眼,將手指草草對上對方的指尖。「……一切小心。」

「妳也是。我會把一切捊順後錄好了再寄給妳。」他又嘆了口氣:「再替我謝一次T’Challa……我大概算是把Wakanda扯進了這團狗屎裡了。」

通訊到此結束。

Natasha看著自己還懸在空中的指尖,悄悄地嘆了口氣。

 

***

 

「本日國內頭條:日前亮出前同僚,少將HelmutZemo與數起暴力活動及謀殺案有關、再次成為矚目焦點的參議員SteveRogers自身難保?今天凌晨3:34分,一則Youtube影片上傳至網路上,內容為因多起謀殺及叛國罪被通緝中的前咆嘯突擊隊成員James Barnes的自白,其稱所參與的多起謀殺皆出自SteveRogers,也就是前咆嘯突擊隊隊長的授意。以下是他的原話:『任務信函都是加密的,並且冠上了一個錯誤的名字——大多是以恐怖組織Hydra臥底成員的名義。因為我和他們有點樑子,這件事軍中人盡皆知,你甚至可以去我從軍前的警務單位調出那個和『紅骷髏之船』相關的案子。Steve Rogers和當時的Zemo準將利用我對Hydra的仇恨之心為他們鏟除障礙、拖我陷入泥沼,但他們不知道那些看完就會當場銷毀的文件都在我的腦子裡。此後的影片中我會一一將之揭露出來。』」

轉錄新聞畫面裡的Bucky面色蒼白,他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沒有繫上領帶,黑眼圈深重的鐵灰色眸子隔著螢幕深深盯進了Steve的眼裡:『首先是那些文號——我記下它們,並在事成後將它們刻在了當年『紅骷髏之船』事件中殉職的兄弟們墓碑上。下面將以口頭敍述——』

他摁下了暫停畫面。

「軍方會去查的,但這部份不算有問題。」助理緊張地抬了抬眼鏡向坐在辦公椅前面色陰沉的男人快速地匯報著:「正好您勾倒了Zemo,我們能說這些文件的前身你毫不知情,是Zemo直接托人悄悄送去給Barnes的。麻煩的是他之後還會抖出什麼——」

「出去。」男人冷冷地開口,將身子傾向紅木桌上巨大的螢幕。

助理還自顧自地說著:「重點是現在您在大眾心目中的形象依然很好,但如果他提到您和他之前的友情——」

 

「我說了出.去。」

 

直面那雙明明柔暖得像湖水、射在身上卻像冰刀的眼睛,助理渾身顫抖了一下,小聲地囁嚅句什麼後就逃出了房間。

Steve又將目光回到螢幕前。像素組成的蒼白身影停在雙唇微啓的一刻,Steve讓自已的手指輕輕滑過那兩片嫩紅色的色塊。

他好好的活著。

Steve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這個地位危急存亡之際首先想到了這個。他拼攏雙手支住沉重的頭顱,嘴角的冷笑抖得不成樣子。

看到Bucky面向自己的模樣,他才覺得自己不知怎麼的竟然撐過了四年。

失去熟悉溫度的左側今晚異常的冷,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抹了一下,心絲絲縷縷地捊著思路——

Bucky活著。

他穿著一件不合身的襯衫,眼底有長期失眠的瘀痕。

他面對鏡頭的眼底沒有仇恨沒有驚懼,但有某種Steve講不清楚的閃爍感存在。這表示著:

鏡頭沒照到的地方有人,而Bucky為此心神不寧。

那個Rumlow鏡頭裡與自己長得極為相似的某人。

 

他提起電話。

「分析結果出來了嗎?最初影片的上傳位址是什麼地方?」

「分析出來了,領袖。」Erik Selvig博士疲累的聲音從聽筒傳出:「這實在不是我的工作領域……不過領袖,您首先專注於這樣的事情真的好嗎?您接下來不是要忙著——」

「就把位址傳過來就好。」Steve捏了捏眉心,搓了把鬍子拉渣的臉:他是該好好整理一下儀容了。在他的戰場,還有最後一場硬仗要打。

銳利的目光掃向牆邊,那兒貼著的是現在的國務卿笑容可鞠的半身像——

Alexander Pierce。

抱歉了James,在關閉螢幕前他最後看了一眼曾經摰友的面容。

你下了一步好棋,但我會將它納為已用。

 

***

 

「Natasha,妳也許會想接這通電話。」

T’Challa扣了扣大開的門扇,紳士地站在起居室門口,將自己的手機遞向正盯著午夜新聞的女間諜。Natasha疑惑地望著他:Wakanda的國王明顯已經就寢,罩袍下露出的一角是傳統服飾的睡袍。年輕的國王沒讓侍衛替他轉接,而是在這個夜間時分親自造訪客人的房間——那通電話一定非同小可。

還是來自國王的手機。

她起身,點頭謝過了國王接過電話。國王在將手機交過時伸手輕輕握住了間諜的手。

「是妳的老朋友。」

 

女間諜臉色不變,只直直地盯著國王的眼睛將手機按到了耳邊。

「嗨。」

「Natasha。」

熟悉又陌生,曾經是她的隊長的男人、在電視上次次出現的男人、背叛了所有人的男人。

「給我一個不掛斷的理由,你這個混蛋。」

「James在Wakanda嗎?」

「這個問題你該問這支手機的主人。」

「我知道他不會說。T’Challa是個好朋友,老實說就連把手機拿給妳這件事我都用上了十成的證據才說服了他那麼做。」

「而你是全世界最爛的那種朋友。」Natasha從牙縫中齜出聲來,惡狠狠地低吼:「你為什麼認為我就會肯告訴你?」

「James不開心。」

Natasha竟然被堵得一瞬間啞口無言。「……你覺得被一起長大的好友逼進死路、被自已效力的祖國追殺、身敗名裂的人會不會不開心?Steve,我承認你是個混蛋,但好歹我記得你是個聰明的混蛋。」

「我不是指……」對面好像也被噎得幾次開不了口,但男人重整了情緒後又再次跟上了:「他不在……Nat,他可能處在危險之中。」

女間諜從這段幾乎語無倫次的句子裡突然恍然大悟:「所以你之前一直知道他在哪裡。」

男人不語。

那幾乎就是默認。

「……他被人綁走了。那是監視到最後我能得到的唯一訊息。」好久,男人才妥協似地長嘆一口氣。「我知道妳不可能相信我……妳也確實不該信。」帶著煩噪的嗓音一瞬又恢復了冷硬。「但如果妳知道任何事、任何事,拜託,向Wakanda求助也行,確保他平平安安的。我不想他再受傷——」

「Steve,」Natasha安靜地打斷了男人的話。

「相信我,那樣的事,你對James做的是最多的。」

 

男人再次陷入沉默。

「我知道,」再次開口時,Natasha奇跡似地覺得自己從男人低落的嗓音中聽出了幾許自責。「所以我沒讓妳把他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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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開車...想開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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