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復四,非fix-it,部份漫設有
Summary:
當史蒂夫並未如約從機器走下、而是帶著數十年的風霜淡然笑著坐在樹下的長椅一邊,巴基就知道有什麼出了錯。
於是巴基‧巴恩斯aka白狼或是冬兵,穿上了另一件穿越制服。
或者
古一說對了一件事:當寶石沒有被「精確地」放回原來時間、分秒不差,那麼多重宇宙就開始「碰」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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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去他的量子力學,老娘高中就叛逃去文組了,我要蛇盾出現他就要出現!
洛基就是個背鍋的(喂)
還有在下寫文就是想開車,Then拖到破六萬還沒讓盾冬上車是意外,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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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看起來多好。」
他張開眼。
Steve的聲音就在耳邊。年輕、熟悉……曾經雖然只分隔一瞬,每次數杪鐘的等待也足夠漫長了--但Bucky卻笑不出來。
事實上,他正淚流滿面。
Kitty Kallen醇厚的嗓音輕柔地划過耳際,他看著--看著一窗之隔的室內滿室溫馨。
It's been a long, long time
Haven't felt like this, mydear
Peggy Carter眼角已有了微微的細紋,Steve的好女孩帶著滿足的微笑窩在他的懷裡,隨著悠揚女聲緩緩起舞。
他該為Steve感到驕傲,該為他的Stevie終於得償宿願發出會心一笑--好吧,他試過,也是類似的角度,當Steve吻著Peggy的孫女同時為他抗上整個世界時。
但不是這次。
身後的人微微加了分力氣,同時Bucky只能死咬牙根讓所有的尖叫與不體面的聲音全都化成無聲的鹹水從胸中淌出。
there's so much I feel that Ishould say
but words can wait until someother day
他從不知道擺脫冬兵過去的自己還能感覺到這種疼痛。
不,他知道……他從Steve帶著數十年風霜卻猶自微笑的臉對上自己時就嚐過滋味了。他只是不知道那滋味還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他的心。
「你知道……如果你出聲,他能聽見你。」
身後的惡魔在耳邊誘哄著。
「讓他聽聽?告訴他你仍然守著承諾,告訴他你其實--」
You'll never know how manydreams
I've dreamed about you
「嗚……!」金屬手指隨著身後人的動作緊緊摳進另一具溫暖的血肉之軀,卻阻止不了黑暗中那隻折磨著自己前端的手。
「啊……我都忘了你有多擅長潛行。遠在那個時代就是如此。」
男人在他不自主地抽搐著後仰時笑了起來,將鼻尖埋進他及肩的長髮當中嗅著。連那些嘲弄都變得模糊不清。
「……求我。」細碎的水聲被掩埋在樂曲與男女間輕柔的歡聲笑語裡,但Bucky仍能清楚分辨那魔障般籠罩自己不知多久的醇厚男音。屋內的男女帶著款款深情於舞中微微抽身對望,Bucky不用猜都知道接下來發生的會是什麼,他抿緊唇。
「求我,」身後的男人再次說道,「我就帶你走……你不必看見那些。」
Bucky咬緊牙,在再一次衝撞中將目光自重合的男女身影中移開,哆嗦著唇輕輕觸在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靠過來的男人頰邊。
「……please……」
Never thoughtthat you would be
standing here soclose to me--
男人笑起來,帶著紅光的湛藍眼眸愉悅地瞇了起來。
「好孩子。」
Kissme once, then kiss me twice
Then kiss me once again
瑩藍光芒在屋外的樹叢間一閃而過,絲毫沒有驚動室內仍然擁著彼此就像全世界的兩人。
It'sbeen a long, long time……
***
「我可以陪你去旳,Steve。」
Bucky脫下為Tony的喪禮穿上的黑夾克,換上了自己本來的一件黑色外套,隨手順了順被夾進領口裡的長髮低聲道。他仍然感到不太自在,在這個Tony Stark的屋子裡--到最後,他都沒來得及為自己的錯誤作出任何的補償。「你知道那還是有風險的。」
金髮男人抬眼朝他望了一下,手指輕輕觸摸著量子穿越制服白色的胸甲。「沒有你想的那麼大,Buck,我仔細問過了大家切入的時間點,只要在我們取走寶石的同時將寶石歸還就可以了。」他朝還皺著眉的老友展顏一笑:「甚至可能並不會碰到任何人。」
「說謊不打草稿。」Bucky按住他還放在胸甲上的手。
Steve盯著二人交疊的手,Bucky若無其事地又將手抽了回去。
屋外,Bruce--Hulk?Brulk?--和Pym、Scott不知又為了什麼圍著那台機器爭個沒完。明明還有好幾個小時,可外頭一切出發前的準備卻都已經安排妥當了。Pym仍然頑固地拒絕待在Stark的房子裡,拎著那個裝滿Pym粒子的提箱找了個體面的理由說要為那台「臨時救急版」時光機器做點改進--Bucky懷疑其實也沒正事要做的Scott不過就是閒在那兒陪他。
「你知道嗎,」Steve故作輕鬆的語氣將Bucky從對屋外的注意中拉了回來:「我總算能趕上你沒凍在冰裡的年紀了--」
「你想到過去做什麼?」他輕輕地道。
Steve啪地閉上了嘴,眼裡是他熟悉的那種「我知道你會反對但我打定主意了」的神色。
「Bruce不是說過,他遇見的那個法師警告了他寶石必須被還回正確的時間--」
「--而叉出去的時間會成為平行世界,Buck,」Steve柔聲說道:「它們不會影響到我們這兒發生過的事。」
他終於轉向他的朋友,將兩手撐在餐桌前,隔著那個木頭製的典雅傢俱就像隔著七十年造就的千山萬水。Bucky暗暗咽下了胸口積起的腫塊。
「我有遺憾,Buck,」他的朋友從口袋裡掏出那塊熟悉的懷錶,摩梭著暗銀色精緻的錶面。「--我虧欠了很多人,而現在戰事結束了……」
「你沒欠這個世界什麼……」
「那我也還值得一段人生,是嗎?」
Bucky不說話了。
Steve湛藍的眼睛盯著他,就像是種挑戰,可Bucky早過了那個會為某個布魯克林臭小子的冥頑不靈吵上一架的年紀。何況--看看他站在哪裡吧。
所以他垂下目光,退讓了。
「好的,Steve,」他說。
「好的。」
***
重力方向的改變讓Bucky在跌下地面時吃痛地哼了一聲。每一回的轉移總會帶來強烈的眩暈感,好在開過飛機也撞過飛機的資產生涯讓他差不多習慣了這個。
他定定神--又是這裡。
不是湖邊小屋溫馨帶點尷尬的客廳,也不是瓦干達小小的帳篷。這個地點他已無比熟悉,這裡是Hydra的希伯利亞基地。
但不是「他的」希伯利亞基地。
與見到當年收藏自己的基地時難以言喻的恐懼感不同,當再見到眼前景色時Bucky的心中只有一片死寂。
偌大的空場中只豎立著一管冷凍艙,而房間正中間的躺椅後方也沒有立著那黑色爪支一樣的洗腦機器。
相反的,他面前的這座椅子相當舒適,雖然也有束帶和手術燈,可如果要他形容--這些陳設看起來不像是用來「維護」資產的用具,它像是專為了服務什麼人而配置的。為了服務這個空間的主人。
「醒了?還好嗎?」而那個所謂的主人正用微微挺胯的動作提醒著Bucky自己的存在--剛才跌下時他自覺充當肉墊了。體內深處的物體隨著那個動作滑動,逼得Bucky才吸入的那口氣又哽了一下。他拍拍還握著自己前端的手,那人便順從地縮回手去放他坐起身來。
「醒了。還好。」他淡淡地道,用手撫平夾克和長褲的摺痕。
那人握著他的肩,將人轉著面向自己:「還好?」
他伸指挑落Bucky臉上還沒乾透的淚滴。「你還哭呢。」
Bucky不開心地甩過頭。「沒哭,爽出來的。」
對方挑挑眉,明顯沒信但決定當是揭過了。
「那,」他扶著Bucky站起身,然後將人輕輕抱了起來轉身放在那張舒適的椅子上:「現在該換我爽一下了,嗯?」
「好啊,」Bucky喃喃道,伸手輕撫過男人與Steve一模一樣的臉龐,手指停留在對方鑲著一圈紅光的藍眼睛前。「那也蠻有趣的。」
男人偏過臉將那根手指咬進嘴裡,細細地舔著。
無窗的基地中迴蕩著窸窸窣窣的響聲,Bucky目光黯淡地在令人舒爽的服侍中望著遠處頂蓋氣孔中飄落的細雪--這裡盈著永遠不變的暗藍螢光,還下著永遠都不會融化的雪,就像二十年前,就像兩年……七年?七年前他們肩併肩悄悄潛入的時候一樣。時間在這裡永遠不會有意義。
金髮男人用牙弄開拉鍊的聲音堪稱色情,Bucky覺得自己喜歡。性愛很好,能把他的腦袋操熟的任何東西都很好。何況操他的人是個Steve--不是自己的那一個,可惜--雖然胸口還有那團礙眼的八爪骷髏爛標誌。
塞在體內好一陣的東西被拔出時,他任性地拖起長音抗議,直到對方大笑著一把分開他的雙腿、用扶手上的束帶象徵性地捆了個緊,再將自己冒著熱氣的大傢伙好好地扺在洞口前。
「你知道……」他在對方推進的時候喘息著親親那總會有點發紅的耳朵:「我想念你的鐵條房間了……」
「行啊,」男人顯然被自己刻意夾緊的動作惹得火起,一巴掌啪地就拍上了那兩瓣露在褲子外頭的臀尖:「……先照往例來一下?」
Bucky微笑起來,低頭將嘴唇湊向伏身壓上自己的男人。
寬廣的肩背後透出一點兒藍光,隨著男人探入自己口中的動作明滅。
他慵懶地張眼望過去。那東西就像往常一樣在基地正中央的高台上靜靜地俯視兩個緊緊交纏的軀體。那是他的老朋友,如今當一切逝去後回想與它相關的那些--撕裂同伴咆嘯著的光束、激化液體注入體內的沸騰痛覺--都是些無害的遙遠記憶了。
身上的男人緩慢地帶起了情愛的節奏,包裹在黑色鑲紅邊凱夫拉織物下的肌肉性感地隨著他的動作拉伸、起伏。
「嘿Steve……」他忍不住喚道。
男人朝他斜斜勾起嘴角。「是?」
他渾身也包裹著同樣的藍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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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是個大寫的HE,我啥時寫過BE了(有吧好啦一兩次)
所以不管大盾說了啥,眼睛轉過來,信我!!
還有也許你不信,本篇虐的是蛇盾和-4盾(硍)
……小虐一下還是有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