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tucky,Detroit: Become Human,JOJO,Superbat,柯王子,以上亂數無先後XD
專蹲冷圈很長情,不介意且歡迎意見,如果我看了不開心會直說原因,刪前也會溝通的。只要有禮貌,我也會很有禮貌,這才是做人嘛。

[盾冬AU]Then, re-initialize me(32)END

[盾冬AU]Then, re-initialize me(31)

Summary:

被洗腦的冬兵認為自己是佐拉的完美系統,能夠自主進化並且在適應環境、進行戰略思維的同時邏輯式說服自己是個完美的「資產」、「工具」就應該被使用。
Steve Rogers則對此無知無覺。他只是很高興自己最好的朋友回來了,並且在陪著他康復的同時小心地收拾著自幼年起就對他萌生的小小思念…
直到他遇見了Brock Rum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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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收實體的小伙伴們煩請下面回一下,

私我也可以,我大概算算數量...


小小一段結局,寫了那麼久......


32.

 

它聞到了炒蛋的香味。資產眨了眨眼,清醒過來。

這不是監獄的天花板。但很眼熟。它記得這個稍有點年代感的房子。

……這是Rogers教官的公寓。

它撤底醒了過來。

身體很沉重,包紮完善的右臂傷處已經悄悄地開始癒合,不過沒有任何拘束器具。

怎麼回事?

資產輕巧無聲地翻身落地。它記得這座屋裡有數量多到誇張的監視和監聽器——Sheild裝的,如今想來真是無比合理——於是它沿著傢俱邊緣開始逐一檢查。

沒有。

它又撤底地搜索了一次:除了某些拆除後還沒處理乾淨的痕跡之外,什麼也沒有。

真是詭異。

當將手放上門把手時,資產猶豫了一下,最終仍然選擇了窗外的熟悉道路。當Rogers教官在廚房的背景映入眼簾時,資產覺得胸口有什麼一下放寬又縮緊了。


他們將它又還回了Rogers教官的手裡。


仔細思考了半分鐘後,它還是推開窗戶、踏入屋中。

Rogers教官被它刻意落地的腳步聲嚇了一跳,快速回過身時資產注意到他捏在指間的牛排刀。好反應。

「噢,天啊……Buck,你真的能嚇死我。」

「Bucky已經死了。Barnes蠕蟲——」

「我不是指『那個』。」Rogers教官比出括弧的動作真是可愛。資產難過地發現即使知道那些只是教官被設定的性格部份,它仍然喜愛得感到心痛。「我只是在叫你,你硬體的原初名字,管他的。它就是你的名字。」

好吧,又重頭來一次了——這段過家家。

資產在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Barnes蠕蟲始終沉默著,但它能感覺到它傳遞過來的隱約的躁動感。你怎麼能那麼好哄?

「為什麼沒有重啟我?」資產決定早死早超生,它厭倦了這種蒼白的偽裝遊戲了。

「因為永遠也不會有什麼重啟了。」教官站直了身體,將那把小刀鏘地插回了刀架。他的臉色相當嚴肅,即使身上還穿著一件可笑的圍裙。教官注意到了資產射向圍裙的視線,有點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它打著捲的邊緣:「Sharon借給我的。」

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回轉身去又搗弄起鍋子裡的培根和蛋。

「我們得就一些事情談談……不過,先吃飯。」

將蛋乘進盤子裡時,Rogers教官注意到資產游走在每一個可能是監聽監視器的角落的手指。

「洞察事件後我都讓Fury拆掉了。之前Tony還帶JARVIS來找出了幾個來路不明的蟲子。後來Hydra侵入的可能性著實不小。」

教官在笑,從飯桌上面對面開始,一直,對資產笑。

這刺激有點太強了。

看見資產的眼神,Rogers教官微微笑了一下,指指桌上熱騰騰的早飯:「來,先吃飽。」

於是,在加了濃厚起司的炒蛋與焦脆培根全都轉變成超級戰士胃中燃料之後,Rogers教官端來兩杯可可,讓資產坐上他一度親自打穿了的閱讀椅。他說留下它的理由是:天下除去資產外,大概真的沒有幾人能再打出那神乎其技的一槍了。

 

「問吧。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少問題。」

 

教官放了一塊音色柔和的輕爵士樂,坐定在資產面前。

資產想了想。

「Fury指揮官給了新任務?」

蠕蟲抖了一下。好吧,資產能理解它。你個懦夫。好運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

「啊?沒有,他將你交給我的兩個月還沒到。」

資產困惑地皺起眉頭。教官將雙肘支在大腿上,向資產傾過身子。

「如果你是想問為什麼你在這裡,那,其實是我把你搶出來的。」

 

什麼?

 

「Bucky,」

「Bucky已經死了。」幾乎成了反射的這個句子

「Bucky,」Rogers教官加重了語氣。「我不是在叫我七十年前的舊友,我在叫你。WinterSoldier就不是個人的名字。」

「資產不是——」

「那就學著當個人。」教官的聲音是嚴肅的,但語氣卻並不沉重。「事實上,你已經是個人了。除非你能找出個違背Fury意願來把我搶出大廈的理由。」

資產低下頭。「資產以為教官已經做過結論了。」

「我錯了,」教官輕聲道,「你並不是為了回到Rumlow身邊才做這個的。Bucky。而不管實際目的如何,在Sheild的牢裡時,你確實在回應我。」

資產抖了一下。「不。不,我——」

先閉嘴。

蠕蟲,你發現什麼了?

「你自己清楚答案是什麼,Buck——先聽我說完。你得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來保證你心靈平靜而且好好的活著。無論你是資產還是誰、這副皮囊下包裹的是什麼,你都得知道這一點。」

資產舔了舔嘴唇,不怎麼想照教官期待地點頭。

我也是。Barnes蠕蟲在它心裡應合著。

沒人在問你的意見,蠕蟲,沒人。

更重要的是——

「你是……『獎賞』,Fury管理員把你送來給我。」

「那是——」Rogers教官臉紅了,他隨手抓住手邊的抱枕,扯進手裡捏著,把它擠成凌亂的一團。「一個實驗。事實上前一晚Rumlow那次是這個實驗的先行版。我想證明你有……人性,Bucky。結果似乎是讓你誤會了……」

所以那是一個測試沒有錯。資產的眼神黯淡了一點。

「幾週前從Fury那裡帶回你時我以為我找到了方法--也許那時候這的確是個方法。我試著在你能理解的圈子裡將你逼過界--也許我做得太過份了,我沒想過你會誤會得那麼遠。甚至過了……必須放手一搏的那條線。」

那條線並沒有你想得那麼遠,話說回來。「你屬於——」

「是我要求Fury幫我打那通關於『獎賞』的電話的,真正策劃那一齣的人是我。」教官柔聲道。「而不論你誤會成了什麼,我願意承受在那之後發生的事。那是我的選擇,我想那麼做。而且,」

Steve害羞地快速笑了一下:「……結果不錯。不算上你把我打昏帶走的部份。」

資產一下子闔上了嘴。

蠕蟲如果有下巴,倒像是快掉下來了。

「是,我就是這個意思。」教官忽閃著眼的模樣就像在逼著自己直視資產的雙眼,而資產只想讓教官把話快點兒說清楚。「我知道你是什麼,我接受你是什麼,而且我還是……還是覺得愛著你。」

 

資產皺眉的方式就像覺得自己的臉上長出了花,而Steve只想用吻撫平那些皺褶。他收懾住心神,說道:

「所以,就這一次,回答我:」

「如果我說我從今爾後不再使用你的話,你會怎麼樣呢?」

資產又回復了原初的面無表情。他悄悄扭緊了自己的牛仔褲,緊張地等著他的答案--Bucky的宣判。

一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有。

可Steve逼著自己等下去。他能感覺得出來Bucky並不是在神遊物外,若是如此,他不會讓他的管理者久候。他是不動聲色的在思考。

他已經把Bucky拉出了那個名為「資產」的無機質外殼,而爬出來的這個--他不知該如何稱呼,但Steve仍然很願意稱之為Bucky,或James,只要他同意--正在作某種思想上的鬥爭。

而Steve覺得自己似乎開始能夠理解他了--Bucky不想「死去」,不想忘記Rumlow或是自己的事,然而決定這一任Winter Soldier死去與存活的疆界線全操之在它的管理員,它出口的一句話或一個反應,那就是他的生活。

……即使如此,他還是冒著「死去」的風險做了那樣的事。

將Bucky複雜細微的反應和昨日的行為全串出道理花掉了Steve痛苦的一個晚上,但現在回想起來那確實是再明顯也不過--Steve可不想再讓資產的壓力增加了,於是決定三緘其口裝傻到底。也許總有一天吧。

而這就是如今的Bucky,也許從此往後會永遠如此,但就是這樣。

而Steve知道自己能陪他永遠玩下去。

即使這次等來的不是心目中的答案。

 

在三分多鐘的凌遲後,資產落下了判錘。

「資產會……」他慢慢地說著,就像他也並不確定,但很努力地理出了條條道理。「我會一直處於待機狀態,等待著。」

Steve的手指絞緊了。

開口時他覺得自己嗓子發乾。

「即使Fury下令要你回去?」

 

「如果Fury指揮官下令要我回去,」

Bucky緩慢地說著,就像在練習那些已被廢棄許久的叛逆字詞:「那,就請重啟我吧(Then, re-initialize me)。」

 

 

END

啊哈,對,這是個結局的開始。

所以咱們番外一見XD

(然後《男孩》和《隔間》的餘量都在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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