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tucky,Detroit: Become Human,JOJO,Superbat,柯王子,以上亂數無先後XD
專蹲冷圈很長情,不介意且歡迎意見,如果我看了不開心會直說原因,刪前也會溝通的。只要有禮貌,我也會很有禮貌,這才是做人嘛。

[盾冬AU]Then, re-initialize me(28)

Summary:

被洗腦的冬兵認為自己是佐拉的完美系統,能夠自主進化並且在適應環境、進行戰略思維的同時邏輯式說服自己是個完美的「資產」、「工具」就應該被使用。
Steve Rogers則對此無知無覺。他只是很高興自己最好的朋友回來了,並且在陪著他康復的同時小心地收拾著自幼年起就對他萌生的小小思念…
直到他遇見了Brock Rum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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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產的腦迴路仍然異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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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不知什麼原因,Rumlow在這個時間點醒了過來。

小混蛋直到今天近晨才在寡婦的帶領下離開,而那之前的情感消耗讓他就這麼蒙頭睡到日正當中:資產的那個點在額角的吻,像融化了他某種數年來積在心頭的硬塊。他早過了那個抱頭大哭的年紀,但還是順著照顧了近十年的資產的背、偷偷流了兩滴老淚。

那之後他們靜靜地併肩坐著,像舊時執行任務的間隙,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資產還是靜得像台機械,但Rumlow問了他就答。就像回到了舊日子。

所以當Rumlow被脊背鑽上來的什麼感覺一下子弄得清醒過來時,他認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坐在這座水晶籠子裡快兩個月了。

窗外的陽光照得室內暖洋洋的,明亮的光線下整個樓層每個角落都一覽無疑。可Rumlow明白直覺是自己活到今天的原因,所以他不動聲色地坐了起來,打個哈欠,故作輕鬆地撓著肚子走向一牆之隔的廁所,一雙焦糖色的眼睛在眉棱骨的掩護下打量著所有可能藏著貓膩的角落--

然後被馬桶正上方探下來的一顆頭嚇得差點丟臉地尖叫起來。

小混蛋!

Rumlow一邊慶幸地拉起自己還沒解下的褲鍊,一邊歪頭詢問地瞪著那雙死魚眼的主人--他當然沒笨到開口詢問,JARVIS幾乎就等於這棟建築本身,只留了這個寬不到三公尺的鏡頭死角算Stark還記得人需要點隱私。

小混蛋看起來也沒有聊天的意思,他歪歪頭讓Rumlow往旁邊退一些,然後將一桿用床單包成捆的長形物體遞了下去。

那東西都還沒碰到Rumlow的手,他就猜出了它是什麼。

Rumlow希望自己幾乎瞪出眼眶的怒視足以表明他有多想確定小混蛋是不是瘋了。

但資產沒再和他玩這些眉來眼去的遊戲,他確定Rumlow已經將東西悄無聲息地靠放在馬桶旁的地上,便伸出手來比了個明確無誤的「十」。

OK,好。Rumlow破罐子破摔地想。管小混蛋有瘋沒瘋,反正自己也該動動老骨頭了。

 

***

 

資產順著通風管爬回了還剩三十一分鐘就要開啟監控的臥室,從衣櫃與矮櫃的死角拖出那些它排得井井有條的收藏。Rogers教官明訂了不准它在訓練場以外的地方攜帶武器,但資產操作守則的第一條--保持系統持續運作及確保管理員人身安全這個部份永遠都列在其他的服從要求前方,所以也不能怪它總會時不時地讓那些錯身而過的人們隨身武器小小地搞失蹤。

如今它有兩把手槍、幾個黏性炸彈、兩個滿滿的彈匧,最稱手又難得的那把微衝它交給了Rumlow前管理員--它估測過前管理員的行動路線,比它的要稍微麻煩一些--加上某次經過時瞟過一眼的大樓樓層簡圖、它自己暗暗走過的沒畫進圖裡的部份--堪堪夠了,足以讓它繞過所有警備和監控在十分鐘內走出這棟高達93層樓的大廈。

只除了還得揹著個將近兩百磅重的、陷入非自願昏迷的Rogers教官。

好險Rumlow管理員還活著,看起來也有意願合作。資產想著,拿出先前在通風管道中找到的小禮物:某種為自己研發出的瞬間麻醉劑。

它從住進來的第一天就知道它在那了,而顯然留著不管現在就收到了益處。它捂住自己的口鼻,將它小心地用布巾蓋上不省人事的教官臉前。

離房門解鎖還有二十八分鐘。

 

資產讓冰冷的預設程式接管動作。

它花了半分鐘將全身已擦洗乾淨的教官包進一件浴袍裡,用床單裹成一團結實的繭,再扯出一條碎布來綁上自己背後。

二十七分鐘。

通風孔道內的監測系統在它進駐的第一個晚上就被悄悄動過了手腳。如果今天只有單獨一人、又有黑夜的加持的話,資產會選擇與夜遊相同的路徑,並在監視死角區改由外牆離開。但光天化日地背著一個大床單捲趴在金屬色的外牆上簡直是給Stark的戰衣當槍靶練習,於是它決定換個方式。

反正Stark大樓室內走的也不是極簡風,不是嗎?

 

監視器中,大廈的貨梯於居住層的其中一樓開了門。工人們將一車一車的貨物運進運出。資產帶上了Stark工業工作人員的鴨舌帽,讓瀏海自然地垂在眼前,再將束成馬尾的後髮全塞進帽子裡、員工證夾到腰帶上。

資產向排在前方的搬貨工人說了聲「停車層」後,點頭謝過禮讓他先進入電梯內側的男人。他將小垃圾車卡進監視器鏡頭的裡側,微微弓起身子,裝作在調整推車角度的模樣,然後將後腦勺理所當然地亮給了監視鏡頭。

「有錢人製造的垃圾也比別人多,哼?」跟著推車進來的搬運工友好地隨口招呼。

「是啊,」「Borg Popescu」用手臂抹了把臉,正好擋住對方不經意投過來的目光。「還特別五花八門。」

資產己經檢查過教官身上可能的追踪器。Sheild並沒有給他們的資產裝上追踪器——這點實在奇怪,也很令人不安。但資產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檢查比皮下更深的部份。

無所謂。資產——現在是個「Borg Popescu」了,清潔工,每週二四負責居住層的垃圾清潔——想著,狀似隨意地向進門的搬運工朋友搭著話:「你知道嗎?我甚至看過他們丟掉一整台新的Stark Phone——新的!一條裂痕都沒有。」

搬運工靠在梯門上點頭,看起來無限地感同身受:「這就是那些闊佬。想想我的那台老Iphone——」

他伸手往褲袋一摸,一下子全身都僵住了。「靠!」

「怎麼?」

「我的Iphone!」男人開始滿身找那台消失的手機:「別是掉在樓上哪裡了吧!」

「噢,天。」Popescu先生友好地替他摁了個臨近的樓層:「你要不先搭隔壁的電梯回去找找,我剛按了地下停車層,這棟樓可是天殺的高。」

「麻煩幫忙一下兄弟,」慌慌張張跑出門的男人回頭向友善的垃圾清運員拜託著:「等等我的樓層到了可以先幫我把車推出去?否則你的車是出不來的。」

Popescu先生隨意地一點頭:「小事一樁。」

門一關,Popescu先生悠閒地將那個屬於另一個男人的Iphone從制服夾克底下滑入手裡,悄悄拋進了貨物推車的夾縫,接著便按熄了男人原先的卸貨樓層。

二十三分鐘。

在第二十二分鐘時電梯忽然閃起了紅燈減緩速度。

「先生,很抱歉通知您,因為一些安全因素本電梯將暫時停止運行,請待在電梯內稍安勿躁,電梯內有對外換氣系統,請不必擔心缺氧等問題……」

前管理員按時行動了。麻煩的是電梯的部份結果是狀況B,好在資產先暫時弄走了另一個無關人員。資產假裝嘆了口氣,左手在貨物推車造成的監控死角裡拔出消音手槍。

五槍,然後金屬的手指便撕開了電梯側牆。

雙梯之間的牆壁對金屬臂來說是小菜一碟,而它確定此刻那架電梯的位置在自己這邊的上面。

在電梯井中垂行的間隙,資產輕輕揭開了裝著Rogers教官的黑垃圾袋一角:教官的睡顏令人心情平靜。就算處在令人渾身緊繃的高壓狀態下,它仍然忍不住軟下了眼神。

它得帶著教官離開這個地方。即使它還是想不出來要如何解除教官的「資產狀態」,但資產知道就算得永遠讓教官睡著,也好過再看見教官被像件東西似地對待。光是想到教官也許也曾經受過自己受過的一切,資產系統內對行為後果的紅字警示就一下子消失無踪。

資產就只是資產,但教官不該承受那些。

教官也許不會原諒資產這麼做,但那也是後來的事了。

一人一資產不到半分鐘便到達了貨車停靠層——從地面走被目擊的機率過高,他很確定即使JARVIS得到了梯壁的損壞訊號,也不至於會就聯想上一個月來一直表現良好的資產。而電梯壁的另一邊就是個沒有監控的管道間,他能夠從那兒出來,然後大辣辣地背著一袋垃圾轉進監控範圍裡,去開丟了手機的搬貨工那輛必定停在附近的貨車。

一切都正如它所想,除了那隻等在電梯轉角裡、雙槍指著它腦袋的該死的黑寡婦。

資產捏碎了頂得太近的那把槍,然後一扭一轉,膝蓋直直撞進母蜘蛛快速縮起防守的胸腹間,寡婦的另一把槍被那股力道直直撞飛了出去。

黑寡婦——名不虛傳地——扛住了骨骼斷裂的劇痛、在資產打算直接握著她自己的手用剩下的槍支碎塊給她割喉時啟動了寡婦螫。

金屬臂瞬間下線。該死。

「你帶著他是跑不了的,」倒地的紅髮母蜘蛛按著肋骨沙啞地笑了:「Steve的胃裡有個糖球裹著的追踪器,如果他在房間解鎖後十秒內沒有進入監控、口頭讓JARVIS取消,它就會立刻啟動警報並且回傳他的所在地。」

可是還有二十分鐘才——啊,是嘛,好吧。資產不能怪教官那點兒理所應該的防備心——那就是常規突破了。

資產毫不猶豫地在起跑的同時朝地上的寡婦開槍——她躲開了,還藉著滾動的力道拿回了她剩下的那把槍。

無所謂,資產揹著教官跳上最近的一台貨車,同時回身重新瞄準。她仍然敏捷,但斷了手腕和肋骨後變得可預測得多。

資產扣下板機。

一陣突然的爆炸震波令本將射穿寡婦胸口的子彈只堪堪穿過肩膀。

資產回頭,看見穿著戰甲的Tony.天殺的.Stark開啟了所有的武器剛剛轟沒了他的貨車後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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